因《七月与安生》喜欢上了马思纯,五官明亮神情柔和的姑娘,看着温暖,于是找她的电影,就看到了《左耳》。
中学时候偶有翻过几页同学爱看的饶雪漫的小说,没被吸引。那时要好的同桌一直说很喜欢《左耳》,我买来一套送她,心里很是好奇这是个什么样的故事,饶雪漫究竟文笔如何,大家怎么都这么喜欢呢。于是跟同桌说我看完再拿给她,就这样,读了这个故事。
早就不太记得书里的具体情节,只记得看完书我很失望,既不欣赏作者的文笔,对于故事本身也没有好感。
当年有那样的印象,也许是因少年时的我还有所局限,这些年没再看过她的文字,倘若再看,评价会有所改观也未可知。但可想而知,这个故事搬上银幕,我是没有丝毫兴趣的。直到被马思纯圈粉。
就电影而言,其实并没有我想象的那般不堪,与我还些许记得的书里的情节对比,甚至觉得某些地方处理得不错,也开始理解其中某些激烈的情绪,这是电影再创作的成功细节,也可能是少年时的我对小说不能产生带入感的部分。
黎吧啦车祸离世后那么多年,李珥和张漾天南地北,却好像被网住的鱼,仿佛网一收一放,他们的轨迹总有碰撞,我曾觉得矫情透了。世界之大,成长推开身边的人,谁不是混进新的人群,彼此面目模糊,终不提昨昔。但其实,网住他们的不仅仅只是他们同黎吧啦的亲密关系,更是他们自己对过往的执着和愧疚,对失去的眷恋和自责。生活用无奈和误解撼动过他们的心,他们也许随遇而安,但绝不轻易放下,随波逐流。
十几岁最偏执也最真实的少年,情愫绵软细腻,即使只是改变的性情、无心的伤口都能在多年后午夜梦回让人沉默、或许还叹息,更何况故事里少年的他们经历了一场死别,死别的是那样张扬跋扈、决绝却又幼稚的黎吧啦呢。
也是因朋友走过类似的轨迹,对于生活或者艺术品中某些稍显极端的情绪表达,我才渐渐有了宽容和理解,至少不再只是摇头嗤之以鼻。朋友和我是初中同学,那时他跟班上一个女孩一直很要好,我跟女孩也是朋友。不知何时起他俩却形同陌路了,等我注意到已是好久以后。而女孩的行径渐渐开始离谱,本是成绩拔尖的优等生,不知何故举止乖张起来,直至完全放弃学业。我与她也疏远了。
我未曾想到,女孩的转变是从向朋友告白无果开始的,更没想到那几年之后,朋友心内歉疚堆积厚重,一直辗转打听她的消息,总想跟她说些也许无从谈起的话。
从高中到大学,到如今毕业工作了,偶尔说起,他还会窃窃自责年少时的决绝。无论我怎样告诉他,女孩年少选错路并不能完全归咎于他当年的拒绝,无论我怎样设身处地站在他们的立场上开解,他仍是有所放不下。好在时间将他的情绪稀释了许多,也许成长也该教会他自我救赎了。
我从未询问朋友他联系上女孩没有,只听他说,还是想见她一面。我不知道朋友想看到一个怎样的女孩,想跟她说什么样的句子。他内心的这种纠结,大概与张漾那么多年一直挂念着黎吧啦最后说了什么是类似的。
但至少,朋友有勇气面对自己,也有机会与过往和解,而张漾的念想却是落空的。但即使落空,也有善解人意的李珥送他一句释怀。然而生活的洪流中,更多的念想被时间磨噬,落空也便落空了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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