我的名字多得数不清。
曾经迷恋的一个叫陆臻的人。
于是每一次小练习试卷上的名字都统一是——比尔·臻觅斯特
beadreamist.
我洋洋自得,炫耀自己所谓的“小发明”。
"只有dreamer,没有dreamist啊英语白痴!",朋友吐槽。
我说,你们都不懂,正因为没dreamist,我才可以是臻觅斯特啊!
科学家都可以是Scientist。
陆臻的臻,寻觅的觅。
所以我强迫我的朋友叫我“斯特”。
杨小斯特,就是这么由来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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高三,妈妈买了一只刚出生没多久的马犬回家。
——摘自百度百科。
在它叫“小马”之前,我给它起过非常多的名字。几十个如下图。
(认真看的伙计会发现我的名字也在其中喔,嗯就是那个——阿树)
(打了马赛克的是我暗恋的男生的名字,够浪漫吧?)
(什么?你说我猥琐!如果认真把这些名字都看完,你会被感动到的。)
麒麟这两个字,是镌刻在我的生命里的。
这也是我的名字。
因为我有时也把信仰当做自己的名字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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我们的前辈们的名字,跳过新中国成立、改革开放那代人,名字好听得醉人。
对,就是除了什么建国、开国、真国、桂香、春香、琴、梅、定邦、凤兰等等那一类的。
更远的暂且不提,就从民国开始。
豆瓣上阅过一则很有趣的总结——民国时期的名字到底有多好听?
答案是,好听得流泪。
把那些文学大家的名字,聚在一起细细地品味,好听得捂嘴。
好了,我知道你是没有耐心一个个看完的。
我来回看了三遍。你明白的,一个热衷于玛丽苏的脑残写手对起名字这件事有多么在意。
比如“陆向熹”、“南桉”、“海筝”等等,真的是我想破头才取出来的。
陆向熹,路向西。“陆”代表什么,陆地?六?陆臻?“熹”代表什么,光?炙热?天明?南桉,南方的桉树。可故事发生在北方呢。
早春边城怀归
唐·崔湜
大漠羽书飞,长城未解围。
山川凌玉嶂,旌节下金微。
路向南庭远,书因北雁稀。
乡关摇别思,风雪散戎衣。
岁尽仍为客,春还尚未归。
明年征骑返,歌舞及芳菲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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望你懂其实我从不敷衍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