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小土叨叨:年,对我们所有人来说,应该都是考验比较多的一年。而对我的老朋友毛栗子来说,可能尤其不容易。
前一阵,我们的大号发过她的一篇文章:生过方知疼,鸡过才知苦……
大家都被她的幽默感染,却不知道,就在这一年,她失去了双耳听力。
今天是年的最后一天,让我们用这篇文章跟晦气的年说再见。
我在病房里
度过了年的整个夏天
作者毛栗子
大学英语老师
早产双胎儿,人称糖果妈
是苦于科研的青年教师
也是琢磨鸡娃的普通母亲
我与小土的缘分结识在几年前的投稿(妊高症早产双胞胎,如何通关?)。
年因为妊高症眼底水肿导致视力模糊,看不清的当天剖下了双胞胎女儿。
女儿在保温箱里呆了两个月后出院,转眼五年过去,两个女儿活泼健康,已经完全看不出来出生时危在旦夕的样子。我的生活也和所有读者老母亲一样,白天工作晚上鸡娃,吐槽老公太忙,烦恼孩子难带。日子流水一般往前走。
果果满月时在保温箱
糖果五岁半近照
01
发病
6月24日,端午节前一天,我带着教研室发的粽子开车回家。
西安的夏天来得格外早,路上我把空调开到了最大。
和几个同事聊着端午的安排,我感觉我的左耳开始有特别的鸣笛声,那个声音像是车里的空调声直接响到了我耳朵孔里。
我之所以可以第一时间确定是左耳,是因为我初二的时候右耳就已经听不见了,医学上的术语管右耳的情况叫做“极重度感音神经性耳聋”,病因不明。
已经靠单耳生活了20多个年头的我对于耳朵里突然奇怪的声音有着异于常人的警觉,我关了空调,奇怪的声音还在。
到家后躺了一会,安静的环境下我立刻能确定了,我的左耳有耳鸣。
没有一点耽误,我立刻起医院。
出门时两个女儿说“妈妈拜拜”,那时我并没想到,这是我最后一次清晰地听到女儿的声音。
对这个病太熟悉,我担心自己会相继出现眩晕的状况,家门口打了车。
上车前我电话我老公,医院跟我会和。
电话里,听他的声音已经困难了。20分钟车程,我全身汗透。不是因为生病,是因为恐惧。
司机开了导航,我就坐在后座,一点点感受导航声音的流逝。
下车时,我已经完全听不到司机说了什么,靠看计价器上的数字付了车钱,医院。
医院大厅,人声鼎沸,我站在中间,却只有自己耳朵里火车一般的轰鸣声。
老公堵车,我靠